和丈夫的好友的话,可能会有後遗症吧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忍耐肛门和花蕊的颤抖,为消除自己对关根的脚产生的反应,奈绪子站起来 说:“关根先生,我来做一点酒菜吧。” 发觉自已的花蕊湿润,感到一阵晕眩。 “为避免弄脏和服,还穿上围裙吧。” 可能是失去调戏的目标,关根的表情有点失望。 奈绪子赶快转身,拿起关根的围裙,打开电冰箱。下半身的骚痒感依旧存在。 (关根先生真的像个色情狂。五年前辞去工作时,还替他捏一把汗,没想到 学生越来越多,还自称雅人。态度越来越嚣张,还不如做真正的色情狂。最好趁 我睡觉的时候,向我恶作剧┅那样我的自尊心就不会受到伤害。我若真的睡觉了, 那该怎麽办┅) “连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强做了,随便弄一点就可以了。” 虽然是间接的,但不是用手,而是用脚指玩弄花蕊,所以说完後还是有点难 为情的乾笑一声。 奈丝子赌气似的拿两样小菜放在桌上。 “奈绪子,奶真的想学好插花吗?” “这还用说吗?” 奈绪子又坐回炉桌下。 关根的脚根已经收回去了。一方面感到安心,一方面又有点失落感。 “我有进步迅速的方法。” “是什麽方法呢?” 奈绪子重新坐下时,屁股碰到刚才弄湿的围裙,不由得想起先前产生兴奋的 心情。 “那是和毕业证书一样重要,不是能轻易告诉别人的,连好朋友的太太也一 样。” “也许吧。” “我稍微透露一点吧,那就是使自己彻底成为花草。虽然很难,我可以教你。” “是需要上特别的课吗?” “是,很接近秘诀,要偷走我插花的要领。先喝一杯吧,喝醉也是很重要的, 那样便能了解花蕊。” 关根一面说,一面劝酒。 “喝醉就会睡,那样就麻烦了。我只能喝一点。不能多喝。” 如果真的喝醉,受到刚才那样的调戏,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装不知情的样子, 不过,会不会太危险呢? “睡了也没有关系,收音机说电车已经停开了。” “那可糟了,这一点喝完後我要赶快回去才行。” 奈绪子拿起酒杯,自暴自弃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,觉得酒很苦┅ “奈绪子,奶好像很困的样子。” “是吗?我是怎麽了呢?” 心里还很清楚,但四肢无力,奈绪子不由得卧倒在榻榻米上。 “奶不要紧吧,千万不要感冒哟。” 感觉出关根坐到身边来,给她盖了一条毛毯,同时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领口。 奈绪子的大脑是半清醒半朦胧,手脚麻痹般的酸懒无力。 “奈绪子┅奈绪子┅” 关根摇动她的身体。 “啊┅唔┅不要了┅” 多少还有一点清醒,舌头却好像打结了。感觉得出关根的手侵入奈绪子未戴 乳罩的和服内,轻轻抚摸乳房,偶尔还捏弄乳头。 “奈绪子,不要紧。我看还是把和服的腰带解开吧。” 关根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说,还用手指拍一下脸颊,像在确定奈绪子的清醒 程度。 看到奈绪子没有回答,开始解开和服的腰带。 (大概是酒里叁了安眠药,真是坏人。其实我也想到在我睡觉时受到玩弄也 无妨,所以也不能责怪他一个人。) 关根很顺利的解开和服的腰带,使奈绪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衬衣。 “奈绪子┅奈绪子┅” 关根还在确定奈绪子是否真睡了。 “┅” 奈绪子的头脑已不清楚,但还是直觉的想到继续脱衣服会有危险,可是不想 回答,因为觉得很吃力。 “真的睡着了吗?奈绪子┅” 关根说完,静静的坐在那里,不久後,忍不住似的开始翻转奈绪子的身体。 奈绪子在半睡中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协助关根的动作。 (事到如今,完全装睡的话,再怎麽样也不会向睡觉的女人插进来吧。那样 还可能阻止外遇的发生┅啊┅让我俯卧了。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和袜子了。) 关根撩起贴身衣,如果没穿三角裤,下半身便完全赤裸了。 大概因为奈绪子是好友的妻子,感觉到关根战战兢兢的样子。 不觉得冷,瓦斯炉的火焰好像直接达到大腿。 关根已经把贴身衣全部撩起,好像在凝视有蕾丝边的三角裤。 奈绪子在朦胧的世界里,也能感觉出屁股的表面灼热,肛门蠕动,花蕊膨胀 而湿润,阴核也开始骚痒。 “奈绪子,奶睡熟了吧。” 关根很胆小的样子,耳朵贴近奈绪子的鼻子和嘴边,还隔着三角裤轻触肛门。 奈绪子在朦胧的状态中,对好友的手指感到身体要溶化的快感。 (啊┅不好了┅他的手指伸到前面来了。因为刚才的调戏,三角裤的前面湿 了┅啊┅可是很舒服┅) 关根的手指在稍犹豫的情形下,从奈绪子的肛门到会阴部,在屁股和大腿之 间徘徊後,滑到肉缝的下方。 耻骨和榻榻米之间没有空隙,手指好像不容易侵入。那样可以避免让他发现 三角裤湿了┅ 关根好像急燥了,开始向下拉奈绪子的三角裤。 (啊┅肛门被他看到了┅好像肛门鼓起来了┅) 四肢仍旧无力的不能动。可能是产生进行异常行为的关系,奈绪子好像更清 醒了。 关根的呼吸喷到奈绪子的臀沟,好像只有肛门和花蕊特别敏感了。 关根似乎坚决的要欣赏花蕊,把坐垫对折後,塞入腰下。 (看到那里是没有关系┅但最好不要发现三角裤湿了┅) 前几天丈夫才说“漂亮的粉红色,这是没有外遇的证据。”这样赞美的奈绪 子的花蕊,因为腰下的坐垫之故开始朝上,三角裤被拉到膝下。 “哇┅是粉红色的世界。” 关根喃喃自语的发出感叹声,把肛门和花蕊同时向左右推开。 “奈绪子,奶没有醒,对吧?” 关根用破坏这种半梦状态的声音说,口水喷到奈绪子的肛门和前门。 “呼┅呼┅” 奈绪子则相反的发出鼾声,因为想继续沉迷在这种性感的梦幻世界里。 “和美丽的颜色相反的,闻到好色的味道,好像已经馊了的牛奶味道。奈绪 子,奶真的还在梦中吧。” 关根的声音很小,听起来好像很胆小的样子,但还是把手掌伸入奈绪子的胯 下,用手掌寻找肉芽。 丈夫的好友给他吃的安眠药好像不是很多。 “唔┅唔┅” 奈绪子的阴核周边受到关根手指的摩擦,拼命的抑制快感的哼声。 “奈绪子┅奈子┅奶不要紧吧。” 关根听到奈绪子几乎是正常的哼声,惊慌的停止手的动作。把呼吸直接喷进 奈绪子的耳孔里。 这时的奈绪子发觉连耳孔都有了性感。 “呼┅呼┅” 也不敢扭屁股,奈绪子只好继续假装打鼾。 “没有醒,一定没有醒。” 关根像在自言自语,同时用手指在奈绪子的肛门上轻轻摩擦,也把手指轻轻 放入花蕊里揉搓。 (啊┅不妙了┅像高一时那样,身体变黄色了┅就是要泄┅啊┅不行了┅啊 ┅) 从肉洞溢出湿热的蜜汁,奈绪子觉得这一次真要昏过去了。 “什麽?尿尿了┅奇怪┅睡了还会这样吗?” 奈绪子断断续续的听到关根的声音,然後声音远离了。 在梦里听到丈夫好友的呼唤声音。 “奈绪子,奶怎麽了?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啊┅怎麽办?” 关根发出慌张的声音。 “啊┅嗯┅睡的真好。哟!这是哪里呢?” 奈绪子觉得身心爽快,只有下半身还留下搔痒感。 “美不起,奈绪子,以为奶吃了药就睡了,那是把我常吃的药分给奶一点┅” 关根一面擦额头上的汗,一面道歉。原来是比想像的更诚实的男人,反过来 说,也有容易泄露刚才的秘密的可能。 “啊┅你对我做了什麽事吗?” “不,没有┅只是看奶睡觉时把衣服弄乱了而已,我什麽也没有做┅” “真是的┅” “千万不能告诉奶老公┅” “这是没办法的事,我喝醉了,所以错在我,而且又睡了,什麽也想不起来 了。” 只有一半是真话。从花蕊流出那麽多的密汁,还达到性高潮流出来,奈绪子 想说谎话都感到很吃力。 “是这样吗?那就好了。” 关根不但露出笑容,而且还摆出插花老师的威严。 “对了,奈绪子,要不要我特别教奶插花呢?” “那是什麽课程呢?” “如果说出来,任何秘诀都不值钱了,但至少能让奶创立一个流派。” “我愿意接受特别指导。” 奈绪子觉得下半身又开始搔痒。 “但这是很重要的课程,必须完全服从我的指示,还有不可以告诉任何人, 奶能做到吗?” “是,我绝对会服从命令。现在我要把衣服穿好了。” “不用了,奶现在这种样子正好。奶把能移动的那个镜子搬到这里来吧。” 关根命令奈绪子後,自己清理酒瓶和碗筷。 “镜子是用来给奶看自己的,就放在那里吧。奶现在仰卧在炉桌上吧。” 关根拿来郁金香插在奈绪子的嘴里。 “奶这时候要完全受到花的支配。” 关根把奈绪子的和服领口拉开,也把衣摆向左右分开。 现在不能假装睡觉,奈绪子的羞耻心受到刺激。 关根拿来剪刀,把奈丝子的三角裤剪断。 “关根┅老师。” “现在是特别课程,如果奶再说话可要处罚了。” 关根以严肃的态度说。 “奶可以看那个镜子,欣赏花或花瓶的奶的肉体。” 关根说完後,拿五支水仙花用橡皮筋束在一起。 “奶不要动!” 关根来到奈绪子的脚下,竟然把水仙花插入性器里。 可能想到突然插入会伤害到性器,用手指沾上唾液,在奈绪子的阴唇按摩。 “在神圣的插花课程中怎麽可以如此湿淋淋的呢?” 关根用手指沾上蜜汁,涂抹在水仙花的茎部。 “里面也要准备好。” 关根的手指插入奈绪子的肉洞内。 这一次不像先前那麽机械化,而是像检查里面的湿度或紧缩度,手指在奈绪 子的肉洞里蠕动。 “啊┅好┅还要深一点┅” 奈绪子想扭动屁股,但还是忍耐了。如此一来,快感更集中在下体。 “奶的丈夫真幸福,能有这样好的性器┅不过这和插花的课程无关。” 关根用很长的时间检查奈绪子的肉洞。 不只用手指在肉洞里抽插,还找到里面有小颗粒状的地方,用力摩擦。 (啊┅不愧是插花的老师┅这样的技巧超过丈夫的十倍。不,超过二十倍┅ 啊┅决受不了了┅) 正好好的时候,关根拨出手指,把一束水仙花插入奈绪子的肉洞内。 “啊┅唔┅” 奈绪子想忍耐,但还是发出淫浪声。 “奶不要动!要设法努力使浅黄色的花朝向天花板才行。” 关根双手交叉胸前,像在思考的样子。 (啊┅最好继续抽插水仙花束。) 奈绪子做出淫荡的姿势,从体内不停的涌出强烈的快感。 忍耐下体骚痒感时,不经意的向一旁的镜子看去,看到自己性感又淫荡的姿 态,奈绪子的心更加兴奋。 “嗯┅好像还缺少什麽。对了,乳房在哭泣。” 关跟说完,从橱柜拿出回纹针。 “本来有浦公英是最好的,现在只好用这个了。” 关根从花瓶抽出乾枯的芦苇,剪短後用迥纹针固定在奈绪子的乳头上。 “奶的乳头尖尖的,很可爱。” 关根说完,叹一口气。 (啊┅迥纹针的痛┅不如接近麻痹的感觉┅现在如果玩弄阴核的话┅马上就 会达到高潮了。 - 双乳头都用枯芦苇装饰了。 “还缺少什麽。对了,问题在柔滑丰满的屁股。” 关根拿起奈绪子带来的梅花,在根部卷上胶带。 从镜子中看到关根的牛仔裤前高高隆起。 “不要从前面的洞把水仙花掉下来,然後双手抓双脚指,把屁股的中心,也 就是肛门对正天花板。” “唔┅唔┅” 关根抬起奈绪子的双脚,使肛门更向天花板。 关根的呼吸喷在肛门上,偶尔有门窗的缝隙吹进来的凉风,从肛门上掠过。 “这里也要准备一下才行。” 关根用小手指从肉洞上沾蜜汁,涂抹在肛门上。 (啊┅好┅前面和後面都受到玩弄,确实是受到花的支配。) 把淫靡的快感转变成插花的奥秘,奈绪子这样欺骗自已。 关根的指甲剪过,但经常插花之故,皮肤还是粗糙,刺激奈绪子的肛门,揉 搓後才逐渐插入肛门内。 (啊┅太好了,除了纤弱,还有适度的粗暴性┅这里是排泄器官,为什麽还 这样骚痒┅) 奈绪子的肛门原本就敏感,现在就像肛门本身会溢出蜜汁般的产生神秘的快 感。 “奶先生也会玩弄这里吗?有强烈的收缩力。” 关根的手指是不只一根,好像有二、三根一起深深侵入肛门内,一时之间, 奈绪子因强烈的快感而无法呼吸。 “奶先生是不是也在这里弄呢?” 现在是插花,又命令奈绪子“不准说话”,可是丈夫的朋友关根好像很羡慕 的问。 “唔┅” 在嘴里含着郁金香的奈绪子,很诚实的以摇头回答。正因为丈夫雅彦没那麽 做,肛门才会如此的产生强烈的快感。 这时候,奈绪子知道关根的手指刺激到肛门後,快感转到前面的花蕊,蜜汁 如失禁般的溢出来。 “原来奶先生连这麽好吃的地方都不知道呀。” 关根从肛门轻轻的拨出手指,凝视一下呼吸急促的奈绪子,然後把梅花枝用 胶带缠的部份插入奈绪子的肛门内。 “啊┅好深┅舒服得快要死了┅屁股洞和直肠都快要裂开了。” 奈绪子忍不住扭动屁股以表示快感。觉得肛门的里面开始膨胀,好像牵连到 花蕊,有什麽东西要爆炸似的。 “奶不能动!插花会被奶破坏的。” “唔唔┅啊┅” 奈绪子吐出含在嘴里的郁金香,发出急促的哼声。 “这样的话,只好把双手、双脚固定起来,奶要有完全做花瓶的气氛才行。” 关根泰然的说过後,拿来麻绳,把奈绪子的右手和右脚腕,左手和左脚腕绑 在一起。 花蕊正对着天花板,其内插着水仙花,从肛门向斜上方有梅花枝,乳头用迥 纹针固定了枯芦苇。 (啊┅这是什麽姿势┅可是快要泄出来了。可能是丈夫的好朋友,所以才会 有如此强烈的性感吧。) 奈绪子偷看一下放在旁边的镜子,看到自已的活花瓶,蜜汁便不停的涌出。 “完成了!这是近来的最佳作品,我想拍照,可以吗?奈绪子。” 关根一面转动梅花枝调整位置,一面问。 “不行┅老师┅关根先生,丈夫若知道,我一生就完了┅啊┅但是┅也好。” 想到此一姿势被拍照下来,奈绪子的意识变朦胧。 “我可以向奶发誓,这个照片我一定会藏在最安全的地方,不给任何人看, 雪白的肉体和花是我这一生的杰作。” “唔┅不行呀┅关根先生。” “我会用拍立得照相机,所以不会去冲洗。只有在我做研究和与奶幽会时才 会拿出来,我们勾勾手指头好吗?” 关根不停的向奈绪子请求。 “啊┅是幽会吗?要瞒着丈夫和你见面吗?不是练习插花吗?” 奈绪子因全身充满快感,以致说话不够流畅。 “知道了,奈绪子,只限今天一天,这样可以让我拍了吧。” “可是┅不行呀┅” 奈绪子微张眼睛看旁边的镜子。关根手拿相机,张大眼睛看奈绪子的阴部。 “乳头有枯芦苇,屁股有梅花,阴户有水仙实在太美了。尤其是浅红色的水 仙花配上粉红色的阴唇。” 关根似乎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佳作中。 “啊┅” 猥亵的话从奈绪子的耳孔传到阴部,直冲到灵魂的黑暗面。 “奈绪子,为插花牺牲好不好?” “是┅知道了。” 奈绪不由己的答应了,和丈夫夜晚性交时,奈绪子还会要求把灯弄暗的。 “谢谢,奶不要动,我担心花会掉下来。” 关根兴奋的说着,用相机的镜头对正奈绪子的脸。 奈绪子转过脸去,这样正好看到镜中的自已。那种无耻的姿态,使她头昏, 紧紧的闭上眼睛。 感到镁光灯亮了,同时听到快门的声音。 “把脸转过来,那是我最潼的美丽面貌。” 听到相片从相机里出来的吱吱声。 “啊┅好吧┅照吧┅” 再度镁光灯亮时,花蕊涌出大量的蜜汁,水仙花掉落。 “唔┅对不起。” 奈绪子道歉,不只因为水仙花从花蕊掉落,也知道大量蜜汁从花蕊流到桌面 上。 “这是无可奈何的事,因为奶一定会很兴奋,是不是呢?” “是,在插花练习时还这样,请原谅我吧。” “嗯,那里没有花了,但还是很好看。” 丈夫的好朋友说出露骨的话。 又听到快门的声音。 奈绪子的花蕊开始蠕动,肛门也受到影响,不停的颤抖,梅花枝也掉落下来 了。 “啊┅屁股的┅对不起┅” “真是的,在这神圣的课堂上。不过,没有插花的样子也很好,芦苇也拿下 去吧。” 关根取下乳头的迥纹针,开始拍摄没有花的胴体。 “啊┅我快昏过去了┅饶了我吧┅” 身上没有花,就好像和插花无关,只剩下淫猥的姿态,使奈绪子感到身体炙 热。不只花蕊和肛门,全身都好像变成性器了。 “嘴里没有东西,好像缺少什麽。” 关根拿着相机,来到奈绪子头部的地方,奈绪子听到拉开拉链的声音。 “奈绪子,把我的阴茎当做花吧。” 不等奈绪子回答,关根火热的肉棒压在奈绪子的嘴唇上。 “吻吧,吸吮吧。” “唔┅知道了。” 罪恶感使奈绪子觉得自已更深处堕落下去。把关根坚硬的肉棒含在嘴里,和 丈夫的不同,腥臭味特别强烈。 这样的差异又使奈绪子深深感到自已的外遇,以致兴奋的程度达到最大限。 “这个口交的场面也不错,我要拍下来做纪念了。” 关根又按下快门。 从相机滑出来的相片,掉到奈绪子的耻丘,阴核感到强烈的刺激。 “奈绪子,我也要舔奶的,可以吗?” “啊┅随便吧。噢┅” 奈绪子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,强烈的期待感使奈绪子觉得阴毛也竖起来。 关根用嘴唇夹住阴核吸吮。 “啊┅唔┅好┅” 奈绪子的眼前一片空白,向性高潮的顶点奔去。 ┅很清静,外面是深蓝色的世界,还没有完全黑暗,还在下雪。 “去洗澡吧,真抱歉,在奶的手脚留下绳子的痕迹。” 从快活的昏睡中醒过来时,丈夫的好友关根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的说。 不知何时,已经完全赤裸。 “不是用毛巾把这里擦乾净,马上干呢?我还没有结束呢。” 插花的老师好像也有力量,抱起四十七公斤的奈绪子,放在榻榻米上躺下。 身边放着奈绪子身上插过的花,还有剪破的三角裤,以及麻绳等。 还有木盆里装的热水,和服挂在墙上。 “看,已经这样了。” 关根好像刚洗完澡,身上只有一条大浴巾。拉奈绪子的手,到下半身的位置 上。 没有丈夫雅彦勃起时的硬度,但体质粗壮。 “奶洗欢我吗?” “不喜欢。” 奈绪子用半真半假的话回答。 “大概是吧,趁好友不在,在他的太太身上插花!这样一定不会答应和我接 吻吧。” “接吻不行,但请擦拭我那里吧。” “这是说,虽然没有爱情,还是可以插进那里吗?” 关根的手掌在奈绪子的蜜汁尚未完全退去的花蕊上进行压迫。 奈绪子的性欲火焰又点燃了。 “嗯┅请随便吧。” 关根用热毛巾覆盖整个性器。关根的手指同时在阴、花蕊,肛门三处揉搓。 从奈绪子的花蕊,立刻涌出蜜汁。 “奶肯吻阴茎,但不接受嘴,那只好插进去了。” 关根叹一口气,压到奈绪子的身上。 除身体的重量感外,比丈夫更强烈的充实感,使奈绪子的肉体在罪恶感中兴 奋得颤抖。 “奈绪子,好吗?” 关根的耻骨紧压在奈绪子的阴核,手指在肛门上揉搓。 奈绪子知道,强烈的性高潮又来临了。 “啊┅太好了。接吻也无所谓┅但今天的事情忘了吧。啊┅唔┅” 花蕊深处开始痉挛,接吻的滋味也美妙无比。 ┅十个月後,奈绪子成立插花的新流派,学生的人数达七十七人。夫妻生活 美满。 第六章儿子的情人迷惑的三合一 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於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的最後档案。 渡濑行彦,四十四岁,服务於精密机械公司。 这是去年夏天的事情。 渡獭发生两件使他寂寞的事。 其一是早期发现妻子有胃癌,手术後,住院很长一段时间。 其二是儿子英夫和交往二年的女友山崎逸美分手。 逸美是短大毕业後在银行工作一个月以後,不再来家里玩了。 端丽的面貌和可爱的大眼睛予人华丽的印象。个性良好,能讨来做媳妇,觉 得很有面子,但实在很遗憾。好像是向儿子做了单方面的宣告分手。 到妻子的时,逸美穿着合身的深蓝色洋装,正把红色的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 瓶里。 回去时,因为同方向,坐上电车时,渡懒不由得问道:“是不是和英夫恢复 来往了?” “不,渡獭先生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 三个前还叫渡懒“爸爸”,现在的逸美却冷漠的说:“是我不好,但请不要 告诉英夫吧。” 逸美的脸红了。 “好吧,在人生中如果有什麽困难就找我商量吧,再见。” 渡獭想先下车时,逸美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也跟着下车。 “渡獭先生,我今天可以找你商量吗?我没有父亲,所以有很多事都不懂。” 逸美像把自已当父亲一样,挽着渡獭的手臂。 淡淡的柠檬香和手臂的触感,使渡懒再度感到惋惜。 特别狠下心带逸美去吃可口而贵的寿司,觉得这可能是最後一次的谈话机会 了。 “逸美,有什麽事要商量吗?” 看到逸美一直喝酒,但没有提出问题,渡懒只好摧促她。 “渡濑先生,能一辈子都不告诉英夫吗?” 逸美的表情认真。 “当然。” “渡獭先生,那麽我们勾勾手指吧。” 渡懒也伸出手指勾住。稍湿润,很凉。 “我曾经和渡獭先生这样年龄的人犯过错,所以觉得对不起英夫,就和他分 手了。” 逸美露出茫然的表情凝视半空中。 渡懒也默默的看着逸美。现在的女性都是这样的吗?想到和自己同年龄的男 人就感到有点生气。 “什麽时候?在那里?” “想知道吗?被灌醉了,受到调戏,不久被奸淫了。我无法忘记这件事,只 看到中年人皮肤松弛的手指就┅” 渡獭不由得产生嫉妒,但想知道受诱惑的动机。在某种情形下,也许能原谅 她。 “好可怕的表情,生气了吗?我们离开这里吧。” 她已经是没有关系的人了,後悔不该生气,然为时已晚。 相反的,逸美好像生气似的站起来。 “渡獭先生,谢谢你请我吃饭,现在请问吧,代替英夫责骂我吧,这样我多 少可以心情好过一些。” 想起她的母亲是虔诚的基督徒,大概多少受到一点影响吧。 走出寿司店,逸美再度挽起渡濑的手臂,低下头,眼睛有一点湿润。 “不希望别人听到吧,就到前面的公园吧。” “嗯。” 逸美点头後,默默的跟到公园里的椅子坐下。 水银灯的路灯灯光勉强能达到,稍感黑暗。但这样反而方便问,也容易说吧。 “对方是谁呢?” “在卡拉OK认识的人,回家时用计程车送我回去。” “如此说来,认识也不到一小时吧。” “是的┅对不起┅” “究竟是什麽情形呢?” “从裙子上抚摸我的大腿,前面有计程车司机,不好意思大叫。不久,他的 手伸到大腿根。我因为喝了酒,也大胆了一些,又兴奋又骚痒,於是不由己的分 开大腿了。” “哦,酒还是不要喝多比较好。” 渡濑提出没有什麽作用的建议,继续问道:“後来呢?” “从裙子上抚摸我那里。那个人的摸法非常轻柔,有时让我感到急燥!偶尔 还捏一下那个突出的地方,使得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。” 大概想起那时的情景,逸美双眼湿润,深深叹一口气。 “後来呢?” “有了快感,於是假装睡觉,这样就觉得羞耻感减少一些。那个中年男人又 巧妙的把手伸入我的裙子口袋里。隔一层布抚摸,那样比直接摸到好像更骚痒, 我几乎要失禁了。” “哦┅” “手指慢慢的在突出的地方揉搓,我感到比英夫弄的好多少倍。” “哦┅” “理性实在很脆弱,我觉得全身无力,所以当他说”再去别的地方喝一杯 “时,应该睡觉的我,竟然不由己的点头了。” 逸美不停的叙述那一段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经过。 可是渡濑的心非常不平静。 脑海里出现逸美在计程车里受到中年男人调戏的情景。如果自己也变成那个 中年男人调戏曾经是儿子的美丽情人,会怎麽样呢? 不┅当然不行! “那麽,後来呢?” “强行拉我到六乡河的河边,心里不断的喊着不可以,但还是让他把头伸入 裙内,我的那里受到手指和舌头的蹂躏,那种刺激的方法可以说是艺术性,手指 不停的扭动,用舌头舔或吸吮突出来的地方。” “哦┅” “说起来对不起英夫,仅仅如此,我的身心都好像受到红色波涛的袭击而昏 过去了。” 大概是说完了,逸美低下头,深深叹一口气。 “逸美,还是忘了吧。” “谢谢,伯父。你真温柔,可是我忘不了那个粗糙的手指┅我真没有用!” 好像没有父亲的情感使逸美难过,放开的手,眩然欲泣的样子。 “逸美,谢谢好还叫我一声伯父。我的愿望,是奶和英夫复合。” “伯父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 “哦┅如果忘不了中年人的手指也就难怪了。” “难怪┅?伯父┅” “不,那是开玩笑的。” “不,还是全部说出来吧。” 很意外的,逸美露出笑容,甚至还用手拍打渡濑的後背。 “是┅我也那样做吧!” “真是的,英夫的爸爸要那样吗?不过有强烈的性感气氛。” “哦,不,对不起啦。” “不,正相反。伯父也可以那样吗?要吻我,还要摸那里,这是有罪恶感的 事呀。” “哦,嗯。” 渡濑还无法真正了解比自已小二十四岁的逸美的心,但手已伸向逸美的腰际。 “哇!好痒,我应该高兴起来了吧。” 逸美闭上眼睛,把红唇送过来。 渡濑吸吮逸美肥厚嘴唇,也肥舌头插进去。 “唔┅唔┅” 逸美摇头,两个人的嘴唇离开,逸美的呼吸有点急促。 “伯父是┅很坏的爸爸。” 逸美说完,主动的把嘴凑近,吸吮渡濑的嘴唇。 渡濑对三个月前的儿子的爱人的嘴唇,不只感到新鲜,也产生罪恶感,裤内 的肉棒勃起到二十来岁的程度。 “唔┅唔┅” 逸美也用舌头缠绕渡濑的舌头,扭动柔软的身体,把渡濑的身体抱紧。就完 全信赖渡濑,也像和认识很久的情人。 渡濑用嘴唇在逸美的嘴上滑动,用舌头摩擦逸美的牙床,把唾液送入对方的 嘴里。 逸美发出啾啾声音吸吮渡濑的唾液,再把自已的唾液送回给渡濑。 渡濑从薄薄的洋装握住逸美的乳房,发现穿着很复杂的内衣,不像普通的乳 罩。 乳房很有弹性,正好能纳入手掌的大小,很符合渡濑的口味。 “啊┅是很坏的爸爸。” 逸美无力继续接吻似的脸紧靠在渡懒的身上。 渡濑从洋装的领口伸入手,找到乳罩下的乳房。光滑的肌肤很有弹性,在乳 房的中间揉搓。 “啊┅英夫最喜欢摸这里。啊┅真舒服。” 逸美说出稍嫌多馀的话,後背向後仰。 渡濑找到已经勃起的乳头。 “啊┅好┅伯父弄得真好。接吻和摸乳房的方法,几乎使我要溶化了,不知 神会有什麽感想。” 可能受到基督徒母亲的很大影响,逸美又说出多馀的话,使乳头硬起来。 正因恐惧神,逸美才会对仅有一次的过错感到很大负担,当然也知道接受情 人父亲的性刺激也是一种罪恶感。 渡濑再度吸吮逸美的嘴唇,同时从薄裙上抚摸逸美的阴部。 “哎呀┅那里就是┅是我又不是我的地方。伯父,那是最不好的地方。” 逸美把双腿夹紧後又慢慢的分开。 “逸美,这样才比较容易弄的。” “哎呀,说什麽弄呀,伯父┅” 逸美鼓起嘴巴,但还是让渡濑侧抱她的身体後,手伸入裙内。 “哎呀┅我的心脏快要爆炸了。” 逸美转过头来要求接吻,也让渡濑的手在裙内自由活动。 可是逸美的内衣使渡濑困扰。丝袜可能是旧式的,大腿上有吊带,三角裤是 蕾丝的,而且很紧。 渡濑的手摸到三角裤,因为很紧,手指不容易侵入。 “伯父,对不起,因为有过上一次的那种事情,为了小心,换成这种内衣。” 逸美小声的解释。 “那麽,奶肯跟我丢河边的旅馆吗?” “嗯┅就这样吧。” 逸美用力点头。 ┅从後门进入旅馆。 “让我看奶的内衣,不,裸体。” 觉得太性急,但进入房间後,渡濑还是忍不住这样说。 “嘻嘻,伯父,我还没有淋浴。” 逸美笑一下,手伸到背後,拉开拉链。 “我帮忙吧。” “可以吗?” 逸美说完,把後背转过来。 拉开拉链时,渡濑的手微颤。出现粉红色的内衣,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内衣。 好像是乳罩,束腰以及吊袜带呈一体的内衣。 “伯父露出困惑的表情了,以为脱起来很麻烦吧。要和不久的儿子爱人做危 险游戏,有什麽办法呢!” “哦,嗯。” “这样够了,其馀我自己会脱。伯父,请转过身去吧。” “为了增加我的见识,让我看看吧。这叫做什麽内衣呢?” “三合一。为了不让男人轻易手┅我竟然迷上中年男人而且是刚分手的爱人 的爸爸。” “不,这是我不好。” “不,我会认为神是很大方的,难道伯父肯疼爱我到我有下一个情人为止吗?” “可以吗?我是没问题的。” “太好了,那样我愿意摆出比较勉强的姿势,还有变态一点的。嘻嘻。” 原来逸美还会抛媚眼,又像开玩笑似的把屁股顶过来,三角裤底部的湿痕有 手掌大小。 “好呀,那麽就这样把手放在床沿,把大腿分开好不好?” 只是接吻和轻轻在裙子里抚摸,三角裤便如此的湿润,渡濑在惊讶中要求自 已最喜欢的姿势。 “真是的,果然是中年人,把我的玩笑当真了。不过,我会答应。和伯父在 一起,心会怦怦跳,很愉快┅说起来真对不起英夫,大概父亲早世之故,从高中 时代就仰慕伯父了。” 逸美稍恢复认真的表情说完後,站在床边,回头看渡濑。 这样看起来,这种内衣还真适合她穿。对渡濑而言,内衣的构造仍旧复杂, 不知该如何脱。 “伯父也真是的,不看我的脸,只看内衣,而且还盯着看。” 逸美把头转过来说。 “哦,对不起。” “伯父也不听我说话。” “抱歉。” “从我背叛英夫之前┅开始幻想和伯父接吻的情形,或伯父用手指玩弄我的 那里┅还有强迫插入的性交场面,然後我用自己的手指玩弄。我真是很坏的女人。” “是这样吗?我听了即不好意思又高兴┅” 渡濑想到逸美的身世以及宗教的影响,多少有一点感伤。 “逸美,所以内裤就这样湿了吗?” “什麽?我不知道。啊!是真的,怎麽办┅羞死了┅” 逸美用手摸一摸三角裤底部,然後像要隐藏似的蹲下去。 “没有关系,我反而很感动,这样才自然,而且我喜欢弄脏的内衣。所以奶 能不能站起来给我看一看呢?” “可以吗?湿成这样,我自已都不敢相信。” 逸美站起来,爽快的把屁股对正渡濑。 “逸美,奶能不能把三角裤拉开一点,让我看到里面呢?” “伯父好坏,内衣都这样了,那里就更厉害。对这样子,不感到失望吗?” “我想看,我要知道逸美的一切。” “那麽,是这样吗?” 逸美撒娇的说,然後用手拉开三角裤。 渡濑的脸靠近呼吸能喷到逸美屁股的地方,仔细的看。 逸美的肛门是美丽的桃色,湿湿的,显得很鲜艳。 “伯父很关心肛门吗?” 拉开一点三角裤,露出肛门,还使肛门起伏,同时慢慢扭动屁股。 “对逸美的┅当然很关心。” “嘻嘻,谢谢。我也喜欢伯父给我摸一摸,伯父不会生气吧。” “当然不会。” “英夫说那是排泄的地方,始终不肯碰一下。”